暴雨冲刷着摩天大楼的钢化玻璃,顾承渊将染血的合同甩在檀木办公桌上,金属袖扣撞出清脆声响。落地窗外霓虹灯穿透雨幕,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诡谲光影。"宋知节,你当了我七年影子,现在想当执棋人?"他扯松暗纹领带,枪管般冰冷的钢笔尖端抵住对方喉结。
宋知节白衬衫领口渗出暗红,嘴角却绽开带血的微笑。他握住钢笔缓缓下移,笔尖在顾承渊掌心划出蜿蜒血线:"顾总教过我,棋子染了主人的血,才有资格上赌桌。"保险柜投射的电子红光在他们脸上切割出明暗裂痕,十二年前贫民窟那场大火,此刻在暴雨中烧出的形状。
[经典语录]
"商战没有君臣,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写史书"
"你在我手机里装了七年监听软件,却漏听了自己的心跳"
"用真心下注的人,早该做好满盘皆输的准备"
"摩天楼顶的星星,都是吃人血长大的"
"当年你替我挡的硫酸,原来是预支的利息"
"顾承渊,我们这种人在地狱都该坐VIP专座"
[雨夜对峙]
(皮鞋踩过满地碎玻璃声由远及近,电子门禁发出刺耳的失效警报)
顾承渊:(冷笑)监控盲区保留了三分钟,够宋总监偷几份机密文件?
宋知节:(纸张翻动声)不如顾总亲自数数?(突然逼近的脚步声)第七页的股权代持协议,写着你母亲死亡当天签署的日期。需要我念给殡仪馆的冰柜听吗?
(金属打火机开合声,火苗窜起声)
顾承渊:(压低嗓音)你该庆幸我留着孤儿院的领养记录,否则现在该烧的是太平间档案。(突然衣料摩擦声)这枚蓝宝石袖扣,是你二十岁生日我订制的,里面藏着0.3克氰化物——你戴了七年都没发现?
宋知节:(剧烈喘息后低笑)需要我夸顾总仁慈吗?当年你明知那杯红酒有毒,却当着我的面喝得一滴不剩。(手指划过皮革声)真遗憾啊,要是七年前你就死透...
(突然响起的古董座钟报时声,混着远处警笛轰鸣)
顾承渊:(骤然贴近的呼吸声)听着,警察还有八分钟到达。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枪械上膛声)用这把注册在死者名下的伯莱塔送我上路,或者...(金属手铐落地声)跟我共享保险柜里三十七个官员的受贿记录。
(持续十秒的寂静,仅有雨滴击打玻璃幕墙声)
宋知节:(忽然轻笑)还记得贫民窟那个总给我们剩饭的馄饨摊老板吗?他上周肝癌晚期,临终前说...(突然爆发的嘶吼)说当年那场火灾是你亲手点的火!
(玻璃碎裂声,重物撞击声,混杂着两人纠缠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