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春雾裹着咖啡与槐花香,林深在CBD的玻璃幕墙后数着季度报表,沈暮的旧书店在巷尾亮着暖黄的光。金融分析师与古籍修复师在梅雨季相遇,尘封的家族信札揭开三十年前的商海迷局,电子支付到账声与线装书页的簌簌响,编织成钢铁森林里最浪漫的悖论。
"时间不是药,药在时间里"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银针,可成年人的世界只提供无糖口香糖"
"你看见我眼里的光,那不过是玻璃幕墙的倒影"
"古籍修复讲究修旧如旧,人心破了该怎么补?"
"我们都在等对方先开口说永远,却默契地数完了整个春天的雨声"
[雨滴砸在霓虹灯牌上的电子音效渐弱,转为旧式打字机咔嗒声]
沈暮(翻动脆化的纸页):民国三十七年腊月初八,汇丰银行保险箱A-07...林先生,你祖父留下的这批债券,足够买下整条霞飞路。(纸张摩擦声突然停止)等等,这页借据的指纹...是双重印鉴?
林深(钢笔滚落大理石地面):不可能!(快步走近时皮鞋在地板打滑)上周才过户的滨江地块...(呼吸变重)老爷子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林家产业绝不能...(玻璃杯突然炸裂声)
沈暮(抽出手帕按在他渗血虎口):小心残片。(放轻声音)林总监,您确定要查下去吗?有些账本一旦打开,(风吹动窗帘卷起纸张哗啦声)连本带利的,可不止是钱。
(远处传来救护车鸣笛渐近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