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习清在酒吧捡到周自珩的瞬间,就给自己画好了完美假面。天才画家与物理系学霸的相遇裹着薄荷与松香的碰撞,暗巷里递出的黑伞撑开潮湿心事的褶皱。他以为这场游戏里自己始终是清醒的操盘手,直到综艺节目里周自珩在镜头前坦荡说出“我的理想型是浪漫主义者”,才发现被攻破城池的竟是猎人自己。
周自珩始终记得那双被雨水淋湿的眼睛。实验室数据与片场镁光灯交织的间隙,总有人用画笔在速写本上描摹他的轮廓。当夏习清亲手撕碎伪装,露出斑驳的旧伤疤,他忽然读懂了那些深夜未接来电里藏着的求救信号。双向暗恋化作交缠的星轨,在真人秀最后一期星空下的拥抱里,听见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我擅长说谎,但这次想试着对你诚实。」
「科学家不该相信命运,可遇见你这件事,我愿称之为量子纠缠。」
「你总说自己是精明的赌徒,怎么连心动了都不敢下注?」
「如果浪漫是宇宙终极命,你就是我穷尽一生要解的方程式。」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次我真的会当真的。」
(夏习清将周自珩抵在画室墙角,松节油的气味在呼吸间蒸腾。他指尖沾着未干的钴蓝色颜料,在对方衬衫领口划出恣意的痕迹:“周大明星总来当免费模特,不怕我画着画着就——”话音未落,手腕突然被钳住按在墙上,周自珩低头凑近他耳畔,温热的吐息惊起皮肤下战栗的涟漪:“你每次画到瞳孔部位,笔触都会多停留三秒。”夏习清喉结滚动着试图后退,后腰却撞上堆满石膏像的木架,维纳斯雕像应声坠落的前一秒,周自珩单手护住他的头,飞溅的大理石碎片映着两人交错的眸光。“小心。”低沉的声线擦过发烫的耳尖,“弄伤我的艺术品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