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雨夜撞见前任是什么体验?林澈握着调香瓶的手微微发抖,玻璃上倒映出沈昭被淋湿的西装。三年前不告而别的恋人撑着黑伞逼近,松木香混着雨水漫过鼻尖:"阿澈,你的惑水还没调完。"
国际调香大赛报名表被雨水洇透,当年共同研制的半成品香水在掌心发烫。沈昭强行搬进老洋房阁楼,深夜实验室里薄荷与雪松激烈交缠,打翻的香精浸透二十三年份的日记本。当参赛作品被指控抄袭,林澈在暴雨中烧毁所有配方,却听见身后落锁声——沈昭举着锈迹斑斑的铜钥匙,睫毛沾满调香室蒸腾的水雾:"你躲了三年,现在该听听我行李箱里那封没寄出的信了。"
[经典语录]
"香气是记忆的囚徒,而我是你的共犯"
"雨水冲淡了谎言,却让执念发酵成的蛊"
"玻璃罩里开不出真花,除非你亲手打碎这层隔膜"
"当年你烧掉的是鸢尾配方,可我闻到的是爱燃烧的味道"
"评委席的分数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肯为我的余生打分"
沈昭突然攥住林澈调试滴管的手腕,香柠檬精油溅在泛黄的实验记录上。雨珠顺着天窗裂缝坠入加热中的精油罐,蒸起一团带着苦橙花气息的雾。
"闻到吗?这是你十八岁配的第一款失败作。"沈昭的拇指蹭过林澈腕间陈年烫伤,"当年我说像馊掉的橘子汁,其实慌得打翻了酒精灯——你扑过来时,我满脑子都是'完了,他睫毛沾着灰的样子怎么这么要命'。"
林澈挣扎着要抽手,却被整个抵在香料柜前。广藿香与晚香玉的玻璃罐叮当作响,沈昭鼻尖蹭过他耳后动脉:"知道为什么非要用铜钥匙?这破锁换了三任房东都打不开,除非..."温热的呼吸突然裹住耳垂,"除非有人同时握着内外锁芯。"
檀木抽屉突然弹开,数百个写着日期的密封瓶滚落满地。林澈看见每个瓶身着经纬度——巴黎午夜、冰岛极光、撒哈拉星空,全是他们曾约定的采风地。沈昭捡起最近的瓶子轻轻摇晃,鎏金沙在琥珀色液体中流转:"柏林暴雨那天的空气,现在闻闻看?"
潮湿的金属味混着菩提树清香在空气中炸开,林澈突然尝到咸涩——原来下雨了,在自己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