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夜雨敲打着落地窗,26岁的游戏原画师苏晚蜷缩在飘窗台,笔尖在数位屏上游走。手机突然震动着从沙发缝滑落,楼下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雨夜,那只摔碎屏幕的手机里存着对门邻居陆沉的全部秘密。
这位每天清晨七点十五分准时出现在电梯里的投行精英,西装口袋里总别着银色钢笔,却在午夜时分对着她家防盗门长久凝视。当苏晚在碎屏手机里发现与自己工作电脑相同的病毒程序时,才惊觉三个月前那场导致她失业的游戏代码泄露事故,竟与这个把威士忌当水喝的男人有关。
城市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血色,两间相邻的公寓开始频繁出现错位的物品。苏晚的素描本里莫名多出金融数据涂鸦,陆沉的衬衫口袋总飘落樱花花瓣。直到他们在彼此床头柜发现同款安眠药,那些刻意错开的上班时间、深夜刻意压低的通话声,终于织成一张裹着金钱与真心的网。
[经典语录]
"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两扇防盗门,是整个华尔街的时差"
"你在我收件箱里躺了238天,为什么见面时要假装不认识?"
"监控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我的怀表永远停在遇见你那天的七点十五分"
"他们都说投行精英没有心,可我的风险评估报告里全是你名字"
"当你说要报警时,我满脑子都在计算保释金够不够买下对面那间公寓"
[雨夜对峙片段]
陆沉的皮鞋碾过满地玻璃渣,在苏晚举起防狼喷雾的瞬间突然轻笑。潮湿的西装外套裹着雪松香气罩下来,他左手撑住她耳后的墙壁,右手却轻轻托住她发抖的手腕。
"第87次。"喉结在阴影里滚动,"这是你本周第87次偷看我领带夹。"
苏晚的后腰撞上冰凉的料理台,柠檬黄的睡裙边沿扫过对方熨烫笔挺的西裤。陆沉食指勾着那支银色钢笔,笔帽旋开露出微型摄像头,屏幕上正回放着她三小时前破解手机数据的画面。
"你以为我为什么每周三故意把《经济学人》留在咖啡机旁?"他呼吸间的威士忌气息烫红她耳尖,"那个病毒程序要搭配蓝山咖啡才能触发,而你总是偷喝我的咖啡豆。"
窗外惊雷劈亮半个客厅,苏晚突然看清他锁骨处的樱花纹身——和三个月前代码里隐藏的图腾一模一样。陆沉突然扯松领带,把她的手按在剧烈跳动的心口:"现在报警还来得及,或者你可以听听这颗心脏是怎么从见到你第一眼就开始叛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