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斜斜掠过写字楼顶层的玻璃幕墙,苏夏握着发烫的手机第三次核对地址,咖啡厅靠窗位置确实坐着那个令她瞳孔震颤的男人——程氏集团上任的执行总裁程砚舟。三天前她代替闺蜜赴相亲局,此刻本该在巴黎出差的甲方负责人却西装革履坐在她面前,指节轻敲着合同补充条款的第七项:"程氏集团指定对接人:苏夏。"
"苏小姐的尽职调查做到相亲软件上了?"程砚舟将薄荷糖推过桌面,腕表折射的光斑掠过她泛红的耳尖,"不过您对'虚拟男友体验报告'的评分准,倒是比竞书严谨得多。"他翻开她昨夜误发的工作文档,红批注密密麻麻盖住她给"相亲对象"打的五星好评。
咖啡厅音响突然切歌,程砚舟在《city of stars》的旋律里俯身逼近:"现在该我验收服务了。"他指尖点在合同签名处,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素描纸——十八岁美术集训班窗外,穿白衬衫的少年侧影与眼前人完美重合。
[经典语录]
"你以为的偶遇,是我计算过三万六千次的心动轨迹。"
"系统匹配度99%?我亲手改的算法当然要满分。"
"竞失败还能重来,搞砸初恋的人凭什么有复活赛?"
"程氏集团收购的不是公司,是某个笨蛋七年前弄丢的速写本。"
"总裁特助岗位要求第一条:必须接受老板每天说三次我爱你。"
"我们的广播剧从弄错相亲对象开始——但结局绝不会出错。"
[精彩片段]
雨刮器在车窗上划出急促的弧线,苏夏攥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后视镜里黑色迈巴赫如同狩猎的豹,始终保持着三个车位的距离。车载广播正在播放晚间财经闻:"程氏集团并购案出现变数,据传与负责人私人感情有关......"
刺耳的刹车声撕破雨幕,苏夏冲进画室打开尘封的储物柜。潮湿空气裹着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整墙速写纸哗啦啦翻动,每张右下角都签着遒劲的"砚"字。画中人或托腮解或倚窗听雨,眉眼轮廓分明是二十岁的自己。
"现在相信不是大数据匹配了?"程砚舟的声音混着雨丝落在颈侧。他抽出一张泛潮的画纸,少女踮脚够画架的背影被雨水晕染成水墨,"那年你说艺考生和理科生就像抛物线与坐轴,永远只能相遇一次。"
玻璃爆裂声突兀炸响,苏夏转头看见林深举着碎酒瓶闯进来,这位伪装成暖男同事的商业间谍笑得癫狂:"程总藏得够深啊?要不是追踪到您连续七周造访破画室——"话音未落,程砚舟已反手将苏夏护在身后,沾满颜料的刮刀抵住对方咽喉:"你应该查查这栋楼的产权人是谁。"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苏夏突然抓住程砚舟浸血的袖口:"七年前在美术班窗外......"
"每天偷看你三小时的人是我。"他扯开领带缠住她颤抖的手,"躲了我七年的人,是不是该赔我七百次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