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筋森林般的摩天楼群下,精英律师程野的西装永远纤尘不染。这位律政界不败神话的电脑里,却藏着十三年前那场化工厂爆炸案的监控录像——画面里推门逃生的中年男人,正是如今商界大鳄沈铎。当程野接下富家千金投毒案时,被告席上的少女竟握着沈铎的私人徽章。物证室的咖啡渍突然腐蚀了关键证据,目击证人接连遭遇"意外",程野在追踪线索时发现,自己办公室的防弹玻璃上出现了细如发丝的裂纹。
"法律是刀,但握刀的人得有血性。"
"你以为证据会消失,但真相永远活着。"
"我辩护席上的委托人,从来不只是委托人。"
"这座城市最贵的不是黄金,是目击者的记忆。"
"当法槌落下时,敲碎的是谁的面具?"
"你说要赌命?抱歉,我二十年前就押上全部筹码了。"
深夜的律所顶楼,程野将U盘插进投影仪,墙面上顿时铺满泛黄的账目流水。"沈总当年从化工厂后门离开时,应该没注意头顶装的摄像头吧?"他摘下金丝眼镜擦拭着,监控画面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狼狈地扯开领带。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沈铎的鳄鱼皮皮鞋踏在满地文件上:"程律师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喜欢翻旧报纸。"
"旧报纸能引火。"程野按下遥控器,投影切换成实时监控——某地下车库内,三名黑衣人正将昏迷的少女塞进厢型车,"就像沈总喜欢收集限量版活体证物。"
沈铎的雪茄在黑暗中明灭:"听说令尊的忌日快到了,需要我送个花圈过去吗?"
"不必。"程野突然抓起裁纸刀划破自己掌心,鲜血滴在账本复印件上,"这份血鉴书,够不够当明天的头版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