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浸泡的雨夜像发霉的果冻，金融贵许砚用沾血的钢笔敲了敲财务报表，玻璃幕墙倒映出他身后被捆在转椅上的集团董事。三年前那场蹊跷的车祸卷走了他双亲，如今他披着天使投资人的皮囊，在跨国洗钱网络中织就复仇蛛网。当私家侦探林昭举着录音笔闯进顶楼密室，她脖颈处的蛇形胎记与死者照片重叠的刹那，二十年前的器官贩卖案撕开了血色帷幕。

"你听过钞票燃烧的声音吗？比骨裂还清脆。"

"监控镜头都是共犯，它们永远在替凶手眨眼。"

"这栋楼有108层，刚好够坠落到忘记自己是谁。"

"真正的囚笼不需要铁栅，银行卡后六位数就是密码。"

"要掐灭真相？记得连灰烬都吞进胃里消化。"

暴雨冲刷着摩天楼外墙，许砚的定制皮鞋碾过散落的金条，金属与大理石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林昭的后背紧贴着保险库的钛合金门，法医报告在指尖簌簌颤动："2019年9月17日，你父亲心脏停跳前接收过跨国汇款......"突然被掐断的话音混着血腥味在空气中炸开，许砚的拇指按在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冰凉的瑞士军刀贴着耳垂游走："林小姐，你分得清鳄鱼眼泪和雨水的区别吗？"电子锁发出急促的警报声，三十八层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数百张空头支票像白幡在飓风中盘旋，遮住了落地窗外闪烁的警笛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