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咖啡厅玻璃映出两道纠缠的影子。商界贵沈恪将文件摔在桌上,金属袖扣折射出冷光:"林小姐的策划案连废纸都不如,这就是你所谓的'私人订制'?"实习生林昭昭攥紧被雨水打湿的衣角,盯着方案封面上总裁亲手写下的"垃圾"二字,忽然扯掉工牌:"三个月,我要您亲口承认看走了眼。"
当褪色钢笔在保密协议签下名字,二十六楼总裁办的百叶窗再没合拢过。晨雾里藏着商业间谍的摄像头,庆功宴香槟倒映着篡改的财务报表,而午夜办公室此起彼伏的传真声,总混着某人克制的喘息。林昭昭在第十次修改并购方案时,终于发现沈恪西装内袋里泛黄的孤儿院合照——照片背面,有她童年歪歪扭扭画的小太阳。
"你改造方案时的样子,很像在拆炸弹。"
"沈总深夜视察员工宿舍,算职场性骚扰吗?"
"合同第27条,禁止对甲方产生不必要的感情。"
"现在撕毁协议还来得及,昭昭。"
"我要订制的从来不是秘书,是共犯。"
玻璃幕墙轰然炸裂时,沈恪把林昭昭护在身下。细碎晶体混着血珠滚落,他沾血的手指拂开她额前碎发:"三年前在澳门,你故意打翻那杯红酒的对吗?"楼下警笛撕开夜幕,林昭昭摸到他后腰的微型录音器,突然轻笑:"您不也早就发现,我窃听器的电池...根本是假的?"应急灯骤然亮起,照亮满地机密文件,每张都画着褪色的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