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蝉鸣渐弱时,社恐插画师林柚抱着速写本躲进街角咖啡厅,却撞翻店主程野刚拉好的郁金香奶泡。她慌乱道歉的瞬间,青年忽然俯身贴近她耳畔:"这杯算你欠我的,不如每天来画一张我的侧脸当利息?"程野用三十七杯限定特调与五十二张速写肖像编织出温柔的捕网,却在林柚鼓起勇气触碰他指尖时突然疏离。当暴雨夜被淋透的林柚红着眼眶冲进打烊的咖啡厅,吧台后散落着画满她睡颜的素描本,蒸汽管正咕嘟咕嘟煮着治疗感冒的姜茶。
"你总说我的眼睛像琥珀,却不知道里面凝固的是遇见你的那个夏天。"
"隔着咖啡香气的距离,刚好够我把心跳伪装成拉花的声音。"
"在第七次故意调错你的订单时,我终于明白'欲擒故纵'里最难的不是'擒',是忍住想立刻拥抱你的冲动。"
"当你说要给我画一辈子肖像时,我偷偷把'客座画家'的合约期改成了永远。"
"玻璃窗倒影里,你描摹我轮廓的铅笔,早把我困在了名为爱情的坐系。"
雨点砸在遮阳棚上的声音突然变得密集,程野握着毛巾的手停在半空。林柚发梢滴落的水珠在木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迹,她攥住对方欲收回的手腕,湿透的速写本啪嗒掉出夹层里的拍立得——画面里程野正低头擦拭她上次碰倒的咖啡杯,唇角笑意温柔得不像话。
"三个月前你说要收集素材..."程野喉结动了动,冰镇苏打水的气泡在沉默中接连破碎,"为什么偷拍我?"
"那你为什么..."林柚带着鼻音往前半步,薄荷气息混着威士忌酒香忽然笼罩下来。程野的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尾,向来游刃有余的声音染上沙哑:"因为每次你低头画画的时候,我都要用三块方糖才能压住吻你的冲动。"
烤箱计时器突兀地响起,程野转身时却被扯住围裙带子。林柚踮脚咬住烤得恰到好处的杏仁饼干,含糊的控诉伴着奶油甜香:"程先生,你的纵容战术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