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蜷缩在出租屋的墙角，手机屏幕映出他通红的眼眶。银行卡余额刺眼的数字像把刀，将他准备向程野求婚的勇气绞得粉碎。五年前那个蝉鸣喧嚣的午后，程野逆着光将草莓牛奶塞进他校服口袋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贫穷二字扯上关系。

直到父亲工地出事，医院催缴单雪花般飘来。林小满把婚戒悄悄退还给珠宝店时，程野正攥着两人攒了半年的购房合同，在装修市场比对瓷砖价格。他们开始为水电费争吵，在泡面汤里数落对方变了，却默契地隐瞒各自打三份工的疲惫。暴雨夜林小满浑身湿透冲进家门，发现程野正往泡面碗底下压一张皱巴巴的存款单。

"小满你看，首付还差十二万三千..."程野的尾音被吻堵在喉咙里，咸涩的雨水混着眼泪流进嘴角。老式空调轰隆作响，却盖不住两颗心脏隔着衣料相撞的声音。

「经典语录」

1."草莓牛奶要冰镇的才好喝，就像我第一次遇见你时心跳的温度"

2."我们明明在拥抱，为什么像隔着整个世界的雨？"

3."账单可以分期，但爱你怎么舍得赊账"

4."你总说钱会有的，可我的未来里不能没有你"

5."当戒指变成奢侈品，我要用什么圈住你的无名指？"

6."贫穷是面照妖镜，照得见算计，也照得见真心"

[玻璃碎裂声渐入]

程野（颤抖）：这戒指...是你退掉的？发票还在口袋里...林小满你他妈当我是什么？施舍对象？（纸张撕裂声）

林小满（哽咽）：医院的催款单有二十七张，你衬衫袖口磨破了三个星期都没换！昨天看到你在便利店吃临期便当，我...（抽泣声打断）

（长久的沉默后衣物摩擦声）

程野（闷声）：转过来。（停顿）手给我。（金属碰撞轻响）易拉罐拉环也行，你先将就戴。（轻笑）等老子拿下那个项目，给你换带钻石的。

（雨声突然放大，混着逐渐靠近的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