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雨夜,林霁抱着高烧的妹妹冲进急诊室,撞碎了沈青川手捧的咖啡。急诊科医生白大褂上的褐色污渍,与实习生冻红的指节在灯光下同样刺眼,这场狼狈初遇却让两个灵魂开始同频震颤。沈青川用三十年人生筑起的情感冰层,被林霁煮糊的姜茶氤氲出裂痕;林霁在打工与学业间疲于奔命的人生,因有人默默往他储物柜塞暖手宝而升起恒久春阳。当真相随着融雪浮现——原来三年前地铁站里分享过半条围巾的陌生人,早已在记忆褶皱里种下宿命伏笔。
「经典语录」
"体温会骗人,但心跳不会。"
"你是我病历本上唯一无法临床诊断的顽疾。"
"急诊室时钟永远在跑,只有你看我的时候,秒针会结冰。"
"便利店关东煮第七格温度是52℃,刚好暖透你掌心的疤。"
"你说春寒刺骨,可我的世界在你出现后就没下过雪。"
[精彩片段]
消毒水气味被咖啡香搅散的午夜值班室,沈青川突然握住林霁正在整理病历的手。年轻医生指尖还沾着碘伏的凉,掌心却滚烫:"三年前立春那天,你是不是在2号线珠江路站..."
林霁的钢笔尖在纸上洇出墨点,地铁报站声穿越记忆呼啸而至。那天他刚被房东赶出来,抱着纸箱蜷在暖气出风口,有双骨节分明的手将驼色羊绒围巾轻轻搭在他冻僵的膝头。围巾残留着雪松与鼠尾草的气息,像某个不敢奢望的拥抱。
"后来我每天多坐七站地铁。"沈青川的喉结在阴影里滚动,"直到看见你蹲在蛋糕店橱窗前,给流浪猫唱生日歌。"
心电图监护仪突然在走廊炸响,林霁在急促蜂鸣声里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沈医生现在...还愿意收留那只猫吗?" 未说完的话被压在咖啡杯沿,沈青川就着他喝过的位置印下唇纹:"它早把急诊室值班床当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