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蝉鸣撕开回忆的豁口，沈言翻出阁楼铁盒里泛黄的拍立得相片，十六岁的赵苏扬在照片里对他勾着书包带笑。那年巷子口摔碎的玻璃汽水瓶，藏着少年人说不出口的悸动与酸涩。十年后成为外科医生的沈言在急诊室重逢消防员赵苏扬，消毒水与火场焦土气息交织的午夜，两人被困在塌方的电梯里，心跳监测仪般的死寂中，赵苏扬突然轻笑："当年你故意考砸数学竞赛就为躲我？沈大学霸也有算错的时候。"

"你后背的烧伤...是高二仓库火灾留下的？"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检查？"

"赵苏扬！"

"别碰那里...会做噩梦的。"

消毒棉签悬停在狰狞疤痕上方，沈言忽然想起暴雨天被锁在器械室的喘息，赵苏扬踹门时指节渗血的画面与此刻重叠。呼吸骤然紊乱的刹那，警报器红光刺破黑暗，氧气面罩撞落在地，赵苏扬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压在墙上："这次换我先说——我喜欢你，从你往我课桌塞薄荷糖那年就开始了。"

[经典语录]

"你当年说讨厌我……是假的吗？"

"我藏的玻璃糖纸，折了1314颗星星。"

"消防员守则第17条，禁止在火场分心——除非遇见初恋。"

"沈医生，患者心率过速需要人工呼吸。"

"这次换我来追你，追到世界尽头坐系。"

暴雨冲刷着医院落地窗，赵苏扬把沈言堵在更衣室，湿透的消防服在地面洇出深色水痕。"三个月前你说要冷静，现在够冷了吗？"他指尖掠过白大褂领口，在对方骤然收缩的瞳孔里捕捉到慌乱，"急诊室所有人都在传沈医生给患者人工呼吸时手在抖，为什么？"沈言后腰撞上储物柜，金属锁扣发出清脆声响，喉结在潮湿空气里滚动："放开。""不放，"赵苏扬抵住他额头，水珠顺着眉骨坠落在颤抖的唇间，"除非你承认那天在电梯里，你心跳180不是幽闭恐惧症。"

呼吸纠缠成解不开的结，警报声穿透雨幕骤然炸响。赵苏扬条件反射要冲出去，手腕却被冰凉指尖勾住。他回头看见沈言泛红的眼尾："你每次出警前…能不能给我个告别吻？"惊雷劈开云层，混着消毒水味的吻撞碎十年时光，窗外救护车蓝光扫过交叠的身影，柜门晃动的节奏与雨声共振。赵苏扬咬着他耳垂低笑："沈医生，这次回来要给我做全身检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