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街角的玻璃橱窗内蜷缩着慵懒的猫咪,年轻兽医苏言擦拭着听诊器,指尖残留着给金毛犬梳毛时的温度。推门铃铛第27次响起时,卷着雨丝冲进来的不是顾客,而是浑身湿透的钢琴教师林深,怀里抱着误食巧克力的小博美——这场意外开启了每周三下午四点的固定诊疗,也拨动了两个灵魂的共振频率。当诊疗记录本写满第53页,林深发现每次心跳过速都不是因为咖啡因,而是苏言替他包扎手指时缠绕的绷带,以及对方白大褂口袋里永远为他留着的猫咪形状创可贴。
"你总说宠物需要定期检查,可我的心动频率,是不是也该列入诊疗范围?"
"玻璃缸里的热带鱼在吐第1314个泡泡时,我终于听懂了它们的情话。"
"被雨淋湿的乐谱能烘干,但遇见你时淋湿的眼睛,要用多少个吻才能拭去?"
"注射器里是退烧药,可你睫毛扫过我掌心的温度,分明是爱情疫苗。"
"汪星人教会你忠诚,但请让我教会你——被爱是无需摇尾巴的权利。"
[推门声混着细雨,诊台不锈钢泛着冷光]
林深(呼吸急促):它...它偷吃了整盒生巧,现在抽搐得厉害!
苏言(快速戴上橡胶手套):别慌,先让它侧躺。(手指轻按犬类腹部)瞳孔对光反应正常,催吐还来得及。(转身调配药剂时停顿)你手腕在流血。
林深(缩手):抱它跑太急,被消防栓刮到了...
苏言(扯开急救包):逞强是病,得治。(撕开创可贴忽然轻笑)上次是膝盖,上上次是手肘,林老师身上总要带点伤才肯来见我?
林深(耳尖发红):这次真的是意外!(痛嘶)你故意按这么重!
苏言(将猫咪创可贴按在伤口):嗯,意外。(指尖流连在对方腕间)就像我意外发现,你每次说谎时,脉搏会加快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