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剧发生在动荡的民国初年,沪上名门千金沈清梧被迫与军阀联姻前夜,在百乐门邂逅了留洋归来的女记者林疏月。两个被困在时代枷锁中的灵魂,在探戈舞曲与旗袍暗香间滋生出禁忌情愫。当家族阴谋浮出水面,沈清梧发现自己不过是棋局中的祭品,而林疏月随身携带的勃朗宁手枪里,藏着足以颠覆十里洋场的秘密……
"沈小姐的婚书是烫金红纸,我的闻稿是带血白绫,你说我们谁更可怜?"
"申城每座公馆都有暗门,就像每个淑女都藏着见不得光的念想。"
"你教我跳探戈时说三步之内生死相随,如今倒要隔着枪口相看泪眼?"
"我翻遍申报头条,竟找不到半个字能写我们的广播剧。"
"你听见教堂钟声了吗?那是给活人敲的丧钟。"
梅雨淅沥的午夜,沈清梧攥着登船票冲进报馆。林疏月正在油印机前排版,铅字在掌心洇开墨痕。
"跟我走!"沈清梧将船票拍在泛着油墨香的闻纸上,"三点钟的渡轮,去香港的舱底能藏两个人。"
林疏月抚摸她无名指上的翡翠婚戒,忽然将滚烫的印刷模板按在自己手背,皮肉焦糊味混着油墨弥漫开来:"今早租界巡捕来搜查过,我的行李箱夹层有七份机密电报。"
"电报重要还是命重要!"
"比命重要的是真相。"林疏月扯开衬衫露出绑满胶卷的腰腹,"四十八小时后这些照片会见报,届时整个江南的军阀都会追杀携带底片的人。"
远处传来汽车急刹声,沈清梧突然夺过裁纸刀抵住对方咽喉,旗袍盘扣在撕扯中崩落:"对不住了林小姐,夫家要我取你项上人头当投名状。"刀锋却贴着颈动脉划向束缚胶卷的麻绳,当啷一声,满地银亮底片映着两张带泪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