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落地窗前晃着半杯威士忌,程砚白第27次划开手机相册里那张模糊的侧影。三天前在星云大厦32层茶水间,撞进怀里的姑娘发梢沾着橙花香气,慌乱中扯落他的蓝宝石袖扣,却在看清他胸牌的瞬间扭头就跑。此刻策划部来的实习生林小满正对着电脑屏幕咬笔杆,甲方要求的「宇宙级浪漫」婚礼方案旁,静静躺着枚在二手网站价88000的袖扣。
「程总亲自跟进的项目,你猜他是不是想潜规则谁?」茶水间的调笑刺进耳膜,林小满摸出抽屉里的验孕棒,两道红痕在日光灯下清晰到刺眼。那夜庆功宴的红酒分明没开封,记忆却断在电梯间里薄荷混着雪松木的气息中。
*经典语录*
"监控录像每帧都在说谎,心跳频率才是真相的计时器。"
"你用策划案骗我签合同的时候,怎么不说办公室禁止恋爱?"
"程砚白,28楼到32楼有96级台阶,够不够你听完三个月的早安?"
"当总裁了不起啊?孩子冠名权归我,拒绝一切资本干涉!"
"橙花味的信息素,是你先越界的。"
程砚白的手撑在转椅扶手上,将人困在落地窗与胸膛之间:"上周三你在仁和医院妇产科..."话音未落就被文件夹抵住喉结,林小满仰起脸的弧度像把淬火的匕首:"程总连商业间谍都安排进产科了?"
玻璃幕墙外暴雨倾盆,她后腰硌着桌沿生疼,鼻尖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程砚白忽然轻笑出声,解开三粒衬衫纽扣,锁骨下方赫然露出结痂的咬痕:"需要我提醒你,那晚是谁先解了我的皮带?"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尾,冰凉的唇几乎贴上耳垂:"收购方案我改了十七版,唯有你是不可替代的原始股。"
指腹蹭过验孕棒包装时,林小满突然拽住他的领带翻身压上办公桌,散落的策划案飘过"同性情侣婚礼"字样。钢笔尖划过男人突起的喉结,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程总知道吗?这个单子的甲方是我发小。"窗外惊雷劈开云层,程砚白握住她颤抖的手腕按在心跳处:"真巧,昨天收购婚庆公司的人——是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