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雨夜缠绕着未名湖的涟漪，林深攥紧那张染血的学生证，指尖在「沈昭」二字反复摩挲。转学生与神秘学长的相遇裹着紫藤花香，图书馆顶楼擦拭眼镜的侧影，实验室里递来的薄荷糖，所有温柔都在解剖课看见对方白大褂下淤青的瞬间裂开细缝。当连环杀人案第三具尸体挂着与他相同的银杏项链，林深终于发现，自己才是凶手写进死亡名单的完美祭品。

「我宁愿被你恨一辈子，也不愿看你为我死一次」

「你闻到的血腥味，是我在练习如何拥抱你时不弄脏校服」

「法医报告第27页，我的肋骨刻着你的名字」

「监控里108次偷看你的人，正在替你擦拭刀柄的指纹」

「他们说死者眼里有爱人的倒影——你猜我在第七具尸体瞳孔里看见了谁？」

暴雨冲刷着天台边缘，沈昭的白衬衫在风中猎猎作响。林深举着从对方宿舍翻出的物证袋，里面装着属于每个受害者的物品：半块融化的巧克力、沾着唇釉的琴谱、还有自己上周丢失的校牌。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声音发颤，"开学典礼你扶住差点摔倒的我？还是暴雨天共享那把黑伞？"

沈昭转身时，锁骨处的疤痕在闪电中清晰可辨："是你蹲在樱花树下，哭着埋葬那只流浪猫的下午。"沾血的手指抚上少年眼尾，"这双眼睛不该看见肮脏的东西，等我把世界擦干净..."

"可你现在比谁都脏！"林深挥开他的手，物证袋里的银杏项链突然滑落，两片银叶子在积水里拼成完整的心形。沈昭低笑出声，沾着不知是谁的血迹在对方掌心画圈："要不要赌？当警笛声数到第七下..."远处红光刺破雨幕的刹那，他向后仰入虚空，"...你会抓住恶魔，还是拥抱坠落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