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淹没的钢铁森林里,广告公司文案林夏在凌晨三点的便利店遇见神秘客户顾沉舟。这个自称"城市清道夫"的男人带着价值千万的广告合约闯入她的生活,却在每个雨夜消失于旧城区斑驳的廊桥。当林夏发现提案书里夹着二十年前的报纸碎片,报道里殉职的消防员照片竟与顾沉舟眉眼重叠,整座城市的电路系统开始频繁出现诡异故障。他们追逐真相的脚步惊醒了蛰伏在摩天楼阴影中的庞大集团,而林夏工位抽屉里突然出现的泛黄日记本,正用褪色墨水书写着关于星辰陨落的预言。
"便利店监控每隔七天就会丢失01:47到02:16的片段,就像这座城市在定期删除某个秘密。"
"你相信吗?我们头顶的人造星空,其实在掩盖真正的星辰。"
"当你说要照亮整座城市的时候,有没有问过那些活在阴影里的人?"
"最完美的谎言,是把九十九句真话和一句假话焊成盔甲。"
"我从来不怕坠落,只怕坠落时没人记得天上有过星星。"
自动贩卖机的蓝光在雨幕中晕开涟漪,林夏攥着发烫的U盾后退半步。顾沉舟的黑色风衣正在滴水,他手里的老式怀表发出齿轮卡涩的声响。
"十二年前永夜大厦的电路总闸,是你父亲亲手拉下的。"他的声音像淬过冰的刀锋,"现在他们要在同样的坐建造光之塔,而你的广告提案就是奠基礼。"
便利店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林夏看见他锁骨处的烧伤疤痕泛着诡异磷光。远处传来变压器爆炸的闷响,整条街的霓虹招牌次第熄灭,唯有他瞳孔里跳动着幽蓝电弧。
"这不是停电。"顾沉舟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皮下植入的微型接收器,"是星星在坠落。"
玻璃幕墙外,无数光点正从云层裂隙中倾泻而下。林夏突然听懂了大楼供电系统里持续三十年的低频噪音——那是二十八个逝去消防员的心跳,被数字洪流冲刷成的求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