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落地窗倒映着不断跳动的电脑屏幕蓝光,林深第27次修改项目方案时,总监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程以轩松了松深灰色领带,常年冰封的眉眼在看见实习生手边凉透的咖啡时,意外泄露一丝裂纹。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他在公司地下车库撞见程总监与陌生男子激烈争执的画面突然浮现,打印机吞吐纸张的声响里,林深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程总,这版方案......"他抱着文件夹的手在发抖,对方袖口散逸的雪松香水裹着体温笼罩过来。程以轩突然握住他发颤的指尖,在触到无名指内侧纹身的瞬间,两人同时触电般后退。打印机突然卡纸的警报声里,林深看见向来冷峻的上司耳尖泛起可疑的绯色。
"你以为躲在数据报表里就能藏住秘密?"程以轩将企划书摔在桌上,金属钢笔在凌晨两点的办公桌上划出刺耳鸣响,"上季度市场分析错把竞品品发布日写成情人节,这周会议记录里出现五次我的名字——林助理,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茶水间微波炉发出叮的脆响,林深盯着玻璃门外那道挺拔背影。程以轩正将速食便当放进冰箱,袖口卷起时露出手腕内侧的淡青色刺青——和他纹在指根的字母C形成完美镜像。咖啡机蒸汽升腾的迷雾中,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程总,您右手边的文件夹......是故意放反的。"
经典语录:
"办公室恋情违反员工守则第三十二条,但没说禁止上司追求下属"
"你纹身颜料里掺了迷魂药吗?为什么我每次看见那个C就头晕"
"程以轩这三个字在员工手册里是屏蔽词吗?为什么你每次念都会消音"
"监控摄像头记得关,但你的眼睛可以一直看着我"
"当彩虹旗飘进摩天大楼,我们该先亲吻还是先签保密协议"
[打印机持续吞吐纸张的声响中,程以轩突然扯松领带。林深被逼退到档案柜前,后背抵住冰凉的金属柜门]
程以轩:"实习生手册第14条,不得与直属上司发生肢体冲突。"
林深(呼吸急促):"现在是您抓着我的手腕......"
程以轩(低笑):"第15条补充说明,当上司主动时视为特殊考核项目。(指腹摩挲对方腕骨)上周三你递咖啡故意碰到我手指三次,周二假装捡笔偷看我小腿七次,周一......"
林深(慌乱):"监控不是只能保留七天!"
程以轩(贴近耳畔):"我私人办公室的存储硬盘,保留着某个小朋友这三个月286次偷瞄我的记录。(突然正经)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让你重做报表?"
林深(怔住):"因为......我做得不好?"
程以轩(叹息):"因为只有不断返工,你才会在深夜陪我加班。(指节抚过对方眼下的青黑)这双眼睛里的星光,比陆家嘴所有霓虹灯都亮。(突然推开)去把上季度财报重......"
林深(抓住对方袖口):"程以轩!你腕表戴反了。(颤抖着解开对方袖扣)故意把刺青露给我看,这种小学生把戏要玩到什么时候?"
(衣物摩擦声混着档案柜晃动声响,忽然传来门禁卡刷开的电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