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雨夜里,林深撞碎了走廊尽头的玻璃窗。这个总是戴着金丝眼镜的神经外科医生,此刻却像濒死的兽,用染血的指尖攥住调香师叶眠的衣角。三年前那场爆炸带走了叶眠的嗅觉,却让林深在废墟里闻到了宿命的味道——他亲手缝合了青年锁骨处的伤口,却把自己溃烂的旧疤藏进白大褂。
当调香室里的橙花精油第七次被打翻时,林深终于扯开规整的领带,把总来诊所送香水的青年抵在解剖图前:"你闻不到信息素,为什么总能精准找到我的脆弱?"叶眠笑着抚上他发颤的睫毛:"因为你的眼睛会下雨。"
[经典语录]
"伤口是星星坠落时烫出的银河"
"你在我视网膜上纵火,烧毁所有理智的刻度"
"当心跳频率超过120,医学上称之为心动过速,而我称之为叶眠"
"盲调的香水里藏着第八种基础香调——林深白大褂上的消毒水味道"
"请用吻堵住我的听诊器,这样全世界都会听见我爱你"
[雨夜诊疗室]
玻璃渣混着雨水在瓷砖上蜿蜒成河,林深踉跄着栽进诊疗室。叶眠举着碘伏棉签追进来,却被突然转身的男人掐住腰按在墙上。白炽灯管发出滋滋电流声,林深摘掉破碎的眼镜,发红的眼尾在阴影里剧烈颤动。
"今天手术台上躺着穿高中校服的男孩。"喉结滚动着压下哽咽,"他妈妈跪着说儿子是闻到火场里的橙花香冲进去救人的...就像..."尾音被叶眠突如其来的吻截断,咸涩液体滑进交缠的唇齿。
"三年前冲进火场的人是你。"叶眠的指尖陷进对方后背绷紧的肌理,"我闻不到自己调的橙花精油,但记得你把我抱出废墟时,睫毛上的灰烬落下来有栀子花的形状。"
林深忽然发狠地咬住他颈侧,直到血腥味在口腔漫开:"为什么不拆穿我假装不认识你?"破碎的呜咽从胸腔炸开,"我父亲是纵火犯,他烧死了你父母..."
窗外的暴雨吞噬了未尽的话语,叶眠却笑着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月牙疤:"可是林医生,你在这里种了颗不会融化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