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茶水间突然爆发出瓷器碎裂声,沈言蹊抱着一沓会议记录僵在原地。咖啡渍正顺着总裁程恪的手工西装往下滴,他冷峻的面容出现裂缝——这是本月第三次把拿铁泼在总裁身上,行政部甚至为此修改了茶水间动线。二十八层落地窗外霓虹闪烁,程恪盯着面前这个总在奇怪场合出现的实习生,突然发现她耳后藏着半截创可贴,像枚倔强的勋章。
"程总,您的西装洗涤费从我工资扣吧。"沈言蹊掏出计算器开始按,"不过可能要分期三十年。"
"不如用你未来三十年的职业生涯抵债。"程恪扯松领带,指腹掠过她鬓角沾到的奶泡,"毕竟能把蓝山咖啡冲出水泥质感的,全公司仅此一位。"
[经典语录]
"总裁办公室的密码是1228?这不是我老家防盗门的出厂设置吗?"
"程总,您确定要穿印着可达鸭的袜子参加董事会?"
"当你说'五分钟内我要这个女人的全部资料'的时候,知道行政部正在重装数据库吗?"
"比起白玫瑰红玫瑰,我更喜欢西兰花,至少能吃。"
"三十楼的风水养人,必不会叫你玉减香消——但会叫你加班到内分泌失调。"
落地窗映出两团交叠的影子,沈言蹊踮脚去够文件柜顶层的印章盒,程恪的呼吸扫过她后颈:"够不着可以求我。"
"求您把印章盒放低二十厘米。"她突然转身,鼻尖撞上对方解开的第二颗纽扣,"或者求您少喝三杯美式,避免心跳过速。"
程恪喉结滚动,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腕:"心跳过速的源头,好像正攥着我的领带。"沈言蹊这才发现慌乱中扯住了他的银灰领带,丝质布料缠绕在指间如同月光的锁链。远处电梯传来叮响,她猛地后退撞翻盆栽,绿萝藤蔓垂落在两人交错的衣摆上。
"根据《员工守则》第38条,"程恪俯身捡起歪倒的橡皮树,"破坏公司绿植要双倍赔偿。"
"那《总裁管理手册》有没有写..."沈言蹊突然拽住他的袖扣,"故意用美色扰乱员工心智该怎么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