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林深拖着行李箱站在鎏金雕花大门外,二十年未见的生父将私生子接回季氏老宅的消息,早已传遍沪城上流圈。他望着三楼落地窗后那道剪影,指节捏得发白——那里本该是他母亲的位置。金融贵宁晚将红酒杯抵在唇边,猎头公司那份着五千万的雇佣合同在桌上泛着冷光,玻璃倒映出她颈间蝴蝶胎记,与林深皮夹里泛黄照片上的痕迹分毫不差。
"季家的继承权我要定了,至于你..."林深扯松领带逼近墙角,"从三年前机场相遇开始,就是计划好的?"
"嘘——"宁晚的珍珠耳坠划过他喉结,"你猜那场车祸,撞碎的是刹车片还是良心?"
落地窗外警笛轰鸣,季家老爷子攥着遗嘱复印件栽进泳池,血色在月白色旗袍上晕开时,宁晚终于看清林深锁骨处的烫伤疤痕——与二十年前孤儿院火灾逃生通道前,死死护住她的少年一模一样。
[经典语录]
"你以为的久别重逢,是我处心积虑的久别重逢。"
"沪江每晚涨潮三次,够不够冲刷你父亲造过的孽?"
"监控死角那柄裁纸刀,切得断DNA报告切不断季氏血脉。"
"要我跪祠堂?先问问三十七层季氏大厦的地基埋着谁的白骨!"
"你递来的抗抑郁药,糖衣下面包着的是砒霜吧?"
"消防通道密码是你生日这件事,我赌你舍不得改。"
暴雨砸在季氏大厦玻璃幕墙上,林深将宁晚困在顶楼停机坪栏杆边缘。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纹身,被霓虹照得猩红的数字2003在雨水中狰狞扭曲。
"看清楚!这是你被领养那天的日期!"螺旋桨轰鸣声中,他抓着宁晚的手按在自己胸膛,"老爷子派人火烧孤儿院那晚,是谁捂着你的嘴躲在洗衣机里?是谁替你挨了那管硫酸?"
宁晚的Chanel外套被狂风卷走,露出后背整片烧伤疤痕。她突然笑出声,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林深结痂的嘴角:"所以你给我秘书室投毒?在我车上装追踪器?真该让董事会看看,他们选的继承人疯得多带劲..."
远处警用直升机探照灯刺破雨幕时,宁晚踮脚咬住他渗血的耳垂:"季家老宅地下埋着九口棺材,猜猜第十个位置留给你还是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