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光影在午夜碎裂成无数个秘密,调酒师顾琛的冰摇杯里摇晃着整座城的欲望。驻唱歌手白露用烟嗓剖开每个灵魂的痂,却在后台数着抗抑郁药片。富二代程野把跑车钥匙扔进酒杯,赌桌上押的是他父亲的商业帝国。直到某天,穿红裙的女人把带血的钻石耳环遗落在洗手台,三个人的命运在警笛声里轰然相撞——原来最昂贵的酒保价协议,是替金主销毁尸体。
“这座城市没有日出,只有永不熄灭的霓虹心电图。”
“我在黑暗里唱歌,因为光会把谎言照得太清楚。”
“你听见香槟气泡炸开的声音吗?那是空虚在鼓掌。”
“别碰那只耳环,亲爱的,它会让你看见自己怎么死的。”
“你以为调的是酒?不,是喝醉的人心里漏出来的血。”
“警察查案看监控,我们查命运用指纹。”
“现在把酒单第三页烧掉,灰烬里写着逃生通道。”
水晶吊灯突然剧烈晃动,程野被三个黑衣人按在VIP卡座,威士忌顺着他的下巴滴在鳄鱼皮沙发上。“程公子,你爸上个月在公海输掉的可不是游艇。”为首的刀疤男将雪茄摁在他手背,“听说你最近和缉毒支队的小警察走得很近?”白露的高跟鞋声清脆地切开喧闹,她倚着丝绒帷幕抛来打火机:“野哥,你点的火焰马天尼。”顾琛擦着雪克壶从吧台阴影里走出,冰锥折射出冷光。就在刀疤男伸手接火机的刹那,红裙女人踩着《卡门》的旋律推门而入,她耳垂上的蓝钻与程野口袋里的血钻耳环同时开始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