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的高层会议室,落地窗倒映着两双对峙的眼睛。林予安攥着被咖啡渍染透的提案书,指甲在江述白的名字上划出裂痕。七年前说好要共赴巴黎美术学院的少年,此刻作为跨国集团任总监,将她的设计稿批得体无完肤。旧城区改造项目成为战场,钢筋混凝土浇筑的丛林里,她抱着破碎的设计模型蜷缩在午夜地铁站,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松木香:"林予安,你的理想还活着吗?"
[经典语录]
"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能映出整个城市,却照不穿你藏在衬衫第二颗纽扣下的旧伤"
"我宁愿死在回忆里,也不想面对现在的你"
"推土机碾过老洋房的时候,你猜紫藤花架是先碎成渣,还是先流出血?"
"江总监,您西装革履的样子真像当年撕碎录取通知书的刽子手"
"当33层电梯开始坠落,你猜我最后悔的是没吻你,还是没杀了你?"
[暴雨中的坦白]
雷鸣炸响的刹那,整栋写字楼陷入黑暗。应急灯在走廊投下猩红光影,林予安踉跄着撞进男人胸膛,薄荷烟的气息刺破七年时光。江述白的手掌抵住她后颈,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垂:"当年那封巴黎美院的录取信,是你母亲跪在我家玄关撕碎的。"
玻璃幕墙外闪电劈开夜空,照亮他锁骨处的紫藤花纹身——正是她十八岁那幅获奖作品。林予安突然笑出声,指尖划过他渗血的嘴角:"所以这七年你把自己活成我最恨的模样?"
警报器尖锐嘶鸣中,江述白扯开浸透雨水的衬衫,露出心口那道狰狞疤痕:"当年车祸昏迷时,我听见你在手术室外说'要带着我们的理想活下去'。"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胸膛,"现在这颗跳动着的心脏,每分每秒都在证明——"
"无人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