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暴雨夜,林深抱着湿透的简历撞进顶级会所。霓虹灯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手机屏幕亮着母亲病危通知单。顶级财阀顾承渊将黑金卡按在玻璃茶几上,金属与水晶碰撞的声响惊破凝滞的空气:"月薪百万,只需要你每天对我说晚安。"
监控镜头记录着别墅里荒诞的日常,青年认真擦拭古董花瓶的指尖与总裁批阅文件的金丝眼镜不时在晨光中交错。直到某天林深发现书房暗格里泛黄的素描本,画纸上全是自己高中时在画室窗边打瞌睡的侧脸。暴雨再度倾盆那晚,古董留声机流淌着肖邦夜曲,顾承渊摘掉眼镜时睫毛投下的阴影终于不再完美:"当年买下你父亲画廊的人,是我。"
经典语录:
"我买的是你的时间,但想要的却是你的心"
"银行卡余额能计算真心吗?那我把全世界的ATM机都拆了"
"暴雨那晚我准备了三十种开场白,最后只说得出'要钱吗'"
"你用玫瑰刺扎破我指尖的时候,血珠落在合同上像朱砂痣"
"让我破产吧,这样你就永远甩不开这个负债累累的笨蛋了"
精彩片段:
落地窗外的紫藤花被夜雨打得簌簌作响,林深攥着泛潮的素描本冲进书房。顾承渊正在解领带的手指顿住,水晶吊灯在他锁骨投下晃动的光斑。
"三年前画廊拍卖会,举66号牌的是不是你?"林深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躲在二楼栏杆后面哭的时候,那个往我口袋里塞手帕的..."
钢笔滚落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声响。顾承渊突然扯开三粒衬衫纽扣,狰狞的烫伤疤痕从心口蜿蜒到肩胛:"你父亲烧画廊那天,我冲进去不是为了抢救莫奈赝品。"他抓起青年手腕按在自己心跳处,"这幅画比《睡莲》珍贵千万倍,十六岁的少年趴在窗台,睫毛上还沾着水粉颜料。"
雷声碾过天际的刹那,林深摸到对方后腰的旧伤疤,形状像朵歪歪扭扭的玫瑰。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昂贵的西装与廉价卫衣一起坠落在波斯地毯,合约碎片在暖风里纷飞如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