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剧发生在飘着樱花香气的音乐学院,林深握着琴弓的手在月光下颤抖,谱架上未完成的协奏曲残页被季遥捡到时,他正躲在琴房啃咬指甲。这位被誉为"冰霜钢琴家"的天才少年,早已被创作瓶颈冻结了心跳,直到那个总在深夜练习巴赫无伴奏的大提琴少女,用琴箱撞开了他反锁的门。
两根琴弦在琴房震颤出相同的频率。季遥的琴弓总是刮到林深刚调好的钢琴音准,她马尾辫扫过琴谱时像蝴蝶掠过黑白键,某个被揉皱的深夜,少年抓住少女悬在中央C上的手腕,两枚被体温烘热的校徽隔着衬衣口袋相撞,琴凳上叠着两件浸透月光的校服。
"你听,大提琴的G弦在回应钢琴的降E调。"季遥的弓毛勾住了林深的袖扣,"要不要试试让两个声部私奔?"
[经典语录]
"你的颤音像蝴蝶停在我琴键的伤口上"
"校服第二颗纽扣的银线,刚好能系住大提琴的琴弓"
"当月光成为第四位合奏者时,心跳声就会暴露我们的秘密"
"别用节拍器丈量靠近的距离,五线谱的间隙足够藏下亲吻"
"让最后一个音符悬停在琴槌与琴弦之间,这样我们的广播剧就永远不会完结"
[精彩片段]
季遥的琴弓突然停在D大调音阶第七个把位,林深搁在琴键上的左手无名指正微微抽搐。潮湿的梅雨季让老琴房的施坦威走音得厉害,少女看着少年用校徽别针当调音钉,突然将琴颈抵在他后背。
"你心跳太快了。"大提琴的尾针在地板划出弧线,"比我们上周写的急板还快十六分音符。"林深猛地转身,季遥的发梢缠住了立式钢琴的谱架,松香粉末在透过百叶窗的光束里飞舞。
少年沾着钢琴漆清香的指尖捏住少女的下巴:"上次你说大提琴像在海底演奏,现在呢?"琴弓擦过G弦的瞬间,季遥的膝盖撞响了延音踏板,两件校服口袋里的薄荷糖滚落到踏板深处。林深突然抓住季遥握弓的右手,带着她在琴键上按下属七和弦,大提琴的C弦与钢琴最低音的震动让玻璃窗泛起涟漪。
"听见了吗?"林深的呼吸扫过季遥耳后的小痣,"这是专属于我们的不协和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