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剧发生在被梅雨浸透的江南小镇,心理医生宋以宁接手了最棘手的病例——患有创伤性失语症的天才画家安辞。诊疗室总飘着松节油气息,青年蜷缩在飘窗上画永不凋零的鸢尾花,颜料蹭在雪白脚踝,像被碾碎的蓝蝴蝶。宋以宁发现那些画布背面用摩尔斯电码写满求救信号,当指尖抚过凹凸不平的颜料层,哑巴美人突然咬住他解到第二颗纽扣的衬衫领口。
"你锁骨上有颗痣。"安辞的声音像淬了冰的蜜糖,潮湿发丝垂在宋以宁滚动的喉结,"和我画了七年的幻影一模一样。"诊疗记录本簌簌落地,露出夹层里泛黄的素描,画中少年戴着与安辞相同的银链脚铐。二十年前孤儿院火灾的真相在雨夜浮出水面,当宋以宁撞见安辞吞下整瓶氟西汀,终于扯碎温润假面将人抵在调色盘前:"当年从火场抱走你的哥哥,从来都不是幻觉。"
[经典语录]
"颜料盘打翻的第19分30秒,我数着你睫毛颤动的频率完成了心动周期计算。"
"诊疗室里不允许接吻?那宋医生先把听诊器从我心口挪开。"
"你总说我是需要矫正的坏孩子,可监控录像里偷亲我眼尾的是谁?"
"不是幻听,阳台晾着的白大褂真的在说'我爱你'。"
"把氟西汀换成薄荷糖的时候,麻烦宋医生把自己也做成我的药。"
玻璃调色盘摔碎的瞬间,安辞赤脚踩上满地狼藉。冰蓝颜料顺着脚背蜿蜒,在瓷砖绽开诡艳的鸢尾,他攥着碎玻璃指向喉结,脖颈已经浮起血线:"既然觉得我在装病,为什么不拆穿?看我像傻瓜似的表演失语症很有趣吗?"
宋以宁白大褂衣摆扫过满地颜料,任由碎玻璃扎进掌心,强硬地扣住那截伶仃手腕:"当年火灾你根本没失忆,故意装作把我当成幻觉,是不是?"拇指抹开对方眼尾的水痕,"在诊疗室装了三个月监控,就为拍我偷亲你的罪证?"
安辞突然笑出声,沾着颜料的指尖点上他心口:"宋医生心跳得好吵。"被颜料染成深蓝的衬衫下,玫瑰纹身正在当年烧伤的疤痕上盛放,"我乖了二十年,换你失控一次不过分吧?"窗外惊雷劈开雨幕,宋以宁扯开领带缠住他渗血的手腕:"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