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剧简介]
陆予安被精心豢养在奢华别墅的第七年,终于用碎瓷片抵住手腕,在雨夜对着匆匆赶回的顾承渊笑了:"你说过笼子关不住金丝雀,可折断翅膀的鸟,连撞死在玻璃上都做不到。"曾经将他从贫民窟捡回来的男人颤抖着攥住染血的指尖,亲手砸碎了那座铺满玫瑰的温室。当旧伤被月光浸泡成痂,纠缠的呼吸终于跨越了命运桎梏与偏执——原来困住他们的从来不是镣铐,而是甘愿为爱臣服的锁链。
[经典语录]
▶"你要自由?可你连淋雨都会发烧,离开我活不过三天。"
▶"我驯服过最烈的马,却栽在一只会咬人的金丝雀手里。"
▶"玻璃顶碎了就别补了,我要你看得见星星,也看得见我眼里的你。"
▶"顾先生,现在换您被关在我心里了,这笼子...您逃不出去。"
[暴雨中的决裂片段]
闷雷碾过落地窗时,陆予安赤脚踩上满地狼藉的钢琴谱,水晶吊灯在他锁骨投下细碎阴影:"顾承渊,你养我这些年,是想证明连爱情都能被你驯化成宠物?"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玄关处,领带被雨水浸成暗色,指节捏得泛白:"过来,你胃不好不能喝冰酒。"
"真体贴啊..."少年忽然低笑着举起酒瓶,琥珀色液体顺着脖颈蜿蜒进衬衫,"当年你说要给我全世界,结果连超市酸奶区的自由都不肯给!"玻璃爆裂声惊飞了庭院的白鸽,顾承渊猛然冲上前攥住他流血的手,却在对上那双潮湿眼睛时僵在原地——陆予安用带血的手掌抚上他侧脸:"感觉到了吗?现在你脸上也沾着我的疼。"
雨点击打玻璃的节奏逐渐与心跳重叠,顾承渊忽然扯开领带,将人按在留有体温的羊毛地毯上:"想让我痛就再狠点,但别用自残这种蠢办法。"炽热的吻落在伤口时,陆予安听见二十年没哭过的男人发出幼兽般的呜咽:"翅膀长好了就飞吧...但求你,每天黄昏回来啄食我的心脏。"